厉泽感觉自己像是大梦初醒,只不过不是美梦而是噩梦罢了。
他又回到了最初,他和栗青成婚不久的时候。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就死在栗青的眼前,他的女人大着肚子怀着的是别人的男人的种。
他初时一时之间都有些分不清,如梦似幻,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但厉泽毕竟是厉泽,不会纠结犹豫迷茫许久,他要的东西从来都很明确。
以往厉泽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皆因为他对男人女人都没有欲望。
哪怕后来意识到了只有莫函才能够激起他的反应,他其实也不甚在意的。
只是这个人毕竟对他特殊,让厉泽还是有些好奇和兴趣的。
他以前也从未想过娶妻,但莫函对他有特殊意义,自然是娶过来为好。
然而,厉泽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用李代桃僵这一出。
他强逼自己不认为有什么不对,对方替嫁厉泽也不会怨恨认为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不过是各凭手段,这次他棋差一招罢了。
但他也没有想到,太子一党倒是舍得,居然将栗青嫁给了他。一位出身名门美誉燕京的大家闺秀,自然是配得上他厉泽妻子之位的。
但除了莫函之外,厉泽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他不来自己面前碍眼他也不会管她。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是厉泽自己也没有预料到的。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注意力渐落到了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身上,并且越来越移不开眸光。
若他不在意,厉泽根本就不会和人有耐心多说一句废话,更不会三番五次亲自过去找她。
尤其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身体起了兴致,他看得那样认真仔细。
以往厉泽并不为自己的身体毛病而自卑或痛苦,也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
其他男人相当看重在意的地方,对他来说毫无用处。
但当厉泽面对栗青诱人的裸体,他心里很想,却身体无力的时候,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痛恨的情绪。
厉泽在之后面对栗青的时候,越发明白了有心无力的感觉。他很想亲近她,像是一个男人疼爱女人那样要她,但他做不到。
厉泽毕竟不是普通男人,他忙着他的大事,有他的野心,分给栗青的心思也有限。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栗青居然和他的死对头太子秦禹暗通款曲,连肚子都被他给搞大了。
这对厉泽来说的确是个沉重的打击,但要说多么怨怪栗青也不至于。
毕竟是他无法给栗青属于女人的欢愉,她大好年华青春貌美,难道就让她守活寡一朵娇嫩的鲜花没有男人的滋润枯萎下去呢?
厉泽虽然不甘又难受,但他其实理解栗青的选择。
更何况厉泽同为男人,实在是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
像是栗青这般柔弱可人的大家闺秀,哪里是阴险狡诈的太子殿下的对手呢?
被他得逞再正常不过了,这才是厉泽恨得咬牙切齿的地方。重来一次之后,厉泽唯一感谢老天对他的馈赠的,就是他的身体恢复正常了。
在感受到这一点之后,厉泽迫不及待的就将栗青拉上床对她狠狠疼爱了。上一辈子欠她的欢愉,这一辈子他都会加倍还给她的。
什么野心大业?
这一世厉泽通通都不在意了,他只想好好身体力行的疼爱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
傻逼太子去死!
这一世他休想染指他夫人一根头发丝。
有他在,他绝对会让栗青更爽更舒服的,厉泽对自己有迷之自信。
春猎,其他夫人和小姐们都在外面笑闹着游玩打猎,营帐里,栗青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盯上的猎物。
她内里贴身的亵裤肚兜都早已经被厉泽扒掉,其他衣衫却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栗青坐在宽大的木椅上,下身的裙摆被推到腰间,一双雪嫩的玉腿被分开挂在两侧的扶手上,中间腿心的娇花毫无保留的袒露在了厉泽的眼前,正对着他。
娇嫩的花穴被他的灼灼眸光看得忍不住瑟缩了起来,怯生生的吐露着花蜜,诱人极了。
从身后看去,栗青衣衫完好的背靠在大椅上坐着,只一双莹白的美腿稍稍露了出来。
然而,她身前却其实毫无遮掩,衣襟散开在身侧,一对手感极好的沉甸甸的绵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厉泽大手撑在栗青的两条腿儿上,来回游离抚摸着。
他只是微微掀起下摆,露出他的硬物在栗青的小穴里进出抽插着。椅子仿佛承受不住厉泽凶猛的力道,要散架一般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栗青被厉泽给撞得身子越发往座椅里靠去,莹白的玉足在半空中乱晃着,晶莹的脚趾随着他在自己体内的一进一出蜷缩收紧又松开。
厉泽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举动,他眸光热烈的紧盯着栗青,想看清楚她沉浸在欢愉之中的动人神情,想将她深深刻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栗青像是承受不住,又像是不敢直视这淫靡的场景,她脖颈高昂,头微微向上仰起,眼眸微微合拢。
小脸上却满满的都是春情,眉眼间都是撩人的妩媚,小嘴不自觉的发出让厉泽骨头酥软的娇吟。
她小手在空中胡乱飞舞着,找不到支撑点,被厉泽一把抓住放到了自己的肩头。
栗青的指甲都在激情之中深深陷进去了他肩臂的肌肤之中,但这点刺激只会让厉泽撞击的越发凶狠。
厉泽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不够用了,他一时看看栗青柔媚的小脸,一时看看她胸前弹跳的几乎要撞到他脸上的娇乳,再视线下移欣赏着他们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朵娇花被自己的巨大给蹂躏的靡丽艳红花汁四溅沾满他的白浊的情景,看得厉泽也越来越热血沸腾,他怎么样都要不够栗青。